召南·行露

一个强横的男子硬要聘娶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,并且以打官司作为压迫女方的手段。女子的家长并不屈服,这诗就是他给对方的答复。诗的大意说:你像麻雀和耗子似的害了我,教我吃官司,但是谁不知道我的女孩儿已经许了人家?你要娶她,你可没有充足的法律根据。我拚着坐牢也不依从你。 厌浥行露。岂不夙夜?谓③行多露。
谁谓雀无角?何以穿我屋?谁谓女无家?何以速我狱?虽速我狱,室家不足。
谁谓鼠无牙?何以穿我墉?谁谓女无家?何以速我讼?虽速我讼,亦不女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