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懂得形式是比较容易的事,道听途说、现场观察或耳濡目染都容易懂得,只要不是太笨,似乎的需要特殊的训练。要懂得原理就不那么容易了,即不光要知道怎样做,还要知道为什么遮掩做。
大概历来能够做到在原理(根本)上懂得人并不多(这要求有相当的修养和悟性)所以才会成称为“圣”,也就是最高层次了。做统治者做到这层次,往往比较开明,不会像只懂得皮毛的人那么机械和顽固,能够随着情况的变化,只要保持基本原则和精神森不变,就可以不拘泥于外在的表现形式。
制度,规则的生命,应当随时代的变化而变化,否则将会变成僵死的桎梏。儒家学者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了情形的头脑,这大概与他们在那个“”礼崩乐坏“的时代频频碰壁有关。